啪!竹鞭甩上皮肉。
“你还嘴硬。”
“孩儿说的都是实话,孩儿没有狎妓!”
单侯爷被气得不轻,拿着竹鞭的手都在发颤,“那你倒是说说,你去青楼不去狎妓还能干什么?!”
“我找人。”单渊如实道。
“找人?”
单侯爷又是一鞭子,“你让你爹我如何相信?让朝中官员如何信?知道今日御史台是怎么骂的?知道丞相府是看待的?一张老脸都让你丢尽了!”
背上火辣辣的痛着,单渊咬牙不发出痛喊。
“哑巴了,”单侯爷竹鞭抽过去,“在列祖列宗面前,还敢撒谎!”
“孩儿没有撒谎,”单渊赤红着一双眼睛,气势不减,“旁人怎么看我不在乎,但是爹你得相信我”
啪!
单侯爷打累了,把染血的竹鞭扔地上。他喘口气,才道:“既然你说没有撒谎,那寻的是何人?可有人作证?”
单渊回忆起沈白幸那张脸,踌躇了一下。
“说不说?!”单侯爷年轻的时候也是沙场里厮杀过来的,发起怒来把门口的仆役吓得噤若寒蝉。
单渊抿紧了嘴唇,鲜血顺着他的脊背染湿裤头,“我会把人给你找过来,让你知道孩儿没有撒谎”。说着,单渊捡起地上的衣服,踉跄着往门外走。
管家拿着金疮药过来,“少爷,擦擦吧。”
单渊忍着痛披上衣服,接过管家的药,然后去马厩牵马。管家在后头担心,“少爷,您伤不能骑马啊!”
回答他的是单渊潇洒离去的身姿。
等管家给单侯爷回话的时候,后者又被单渊气得跳脚,怒道:“痛死他得了。”
作者有话说:
单渊今天挨揍了吗?挨了
第3章 别动
沈白幸没想到再次见到单渊会那么快,他支着下巴看着那个立在院中,仿佛木头一样的男人。
狮子猫嗅觉灵敏,道:“傻大个受伤了。”
“唔,”沈白幸点头,嗓音跟他的外表一样清冷疏离,问单渊:“找我何事?”
单渊望着沈白幸那张脸,那日模糊的记忆涌来,不禁红了耳根,“我想请你帮我个忙。”
“先说。”
逛青楼被弹劾还被亲爹揍了一身伤,实在不是广而宣之的好事,但为了让沈白幸帮忙,单渊又不得不说实话。他将昨日跟今日的事娓娓道来,省去了被揍这一段。
沈白幸一头黑发束进白玉冠,以手托腮,一双眼眸清清凌凌,左手腕上的红色珠串愈发衬得肌肤白嫩。当他站起来的时候,曳地的衣袍勾勒出清瘦腰身,雪色绡衣薄薄的一层披在肩头,如雾般随风轻扬。
他踏着木质阶梯一步步下来,那一声声好像踩在单渊心头,仙人下凡不过如此。
狮子猫围绕在沈白幸脚边打转,半晌,沈白幸才说:“我帮你有什么好处?”
单渊愣了一下,抱拳道:“公子今日帮我,单某来日必当当牛做马来报答公子恩情。”
“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