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锦安抚她。
“没让你嫁,这不是为了躲太子选妃。没听见杨姨疼你,不想你嫁呢。我刚刚没吃几口,有点饿了,辛苦你帮我拿点糕点来?”
屋里没人,外头是有丫鬟守着的,站得远,并不会听屋里在说什么,只会等主子叫,才会过去。
杨姝又不傻,明显是要把自己支出去,嘀嘀咕咕,不情不愿的往外走。
“那她还说亏欠人家,丢脸呢。”
“我看你是皮痒了!”杨夫人都快被她给气死了。
一听这话,杨姝跑的贼快。
到院子外头,才发现南衡也在,做贼似的把人带着一块走。
把杨姝支出去了,伏锦才与杨夫人说正经的。
“杨姨倒也不必想的太多。小羊一出生您就给她定亲冲喜,不管这事有没有用,这份诚意是有的。这么多年,两府都没提这事,如您说的,彼此心照不宣。既然这事本就有,您现在用这事,也算不上是利用,自然就没有过河拆桥这一说。”
说起来,也还是因为杨夫人和对方的情谊深才会有此顾虑。
“南府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,您想法一说,南老夫人定然都会明白的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也不能因为南府明事理,我们这头就糊弄过去。”杨夫人是不信什么冲喜不冲喜的。
只是当时南衡那孩子命在垂危,老夫人不信这个的人都开始抓最后的救命稻草,她看不过去便提出了这事。
合了八字发现合适,也没做多想就结了亲。
总归是想着小孩子不碍事,等到了年纪,南衡也早就娶妻了,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。
听杨夫人说这话,伏锦心里头就有两分明白,给她出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