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竹有眼力见,适时的停下,瞥了行月一眼。“回去再好好说。”
行月:……
一行人往外走,到马车前,抱竹要上前扶着伏锦,刚动一步,便见晏世子已经扶着自家姑娘上去了。
可见的,二人姿态亲密,不似之前总是看着亲近,实则疏离。
她有些不明所以,是她离自家姑娘身边太久了吗?
怎么瞧着这两人不太对劲呢。
昨晚也是这样,伏锦倒没太大的感觉,她要坐在侧边,却被晏沉修指了指,坐在中间主位。
他还在后头,伏锦便也只能先行坐过去,等他上车,便坐在了她之前想做的侧位。
她看了眼没说话。
车内温度适宜,底下垫子厚实,马车行驶平稳,亦感觉不到颠簸和不适。
桌上有糕点,茶水,还有一包栗子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,在剥一颗颗金黄的栗子,然后放在了她的面前。
她看的稀奇。
“这一早上的,你从哪里买的?”
栗子这种一般是午后到晚上的这段时间有,早上一般不开铺。
“阿姐手里有个小的糖果铺子,提前说了一声。”
说话间,他手上的动作不停。
伏锦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的,她早上吃了点,这会儿不饿,吃了几口就没再动。晏沉修注意到了,就把剥好的放在一旁,等下车时连同糖果一块都给给了她。
伏锦顺手揣袖子里,肩上落了大氅,两人抬步往里头去。
跟在后头的抱竹继续低头默不作声的跟着。
原先她做的事情,现在全都成了晏世子的活,属实是没她什么事。她安慰自己,偶尔还是有用的,新来的行月还不如她呢。
说是单独宴请,其实也就是吃个饭,主要是趁着新年的气氛还没过,一起热闹热闹。
没有在主院那边,就在晏若的院子里。
有了婚约就是不一样,席渊光明正大的赖在晏若的院子里头。
这会儿还趴着呢,闻大夫说是能动了,但也只是养了皮肉伤,尽量还是别动为好。
为了就近,才放在这里,都认识,也不是什么外人。
晏若看见伏锦,顿时把席渊给忘了,两人到一旁去说话,侯爷那边有点事,侯夫人去看看了,暂时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