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,你不点头,她们就觉得你是断了她们的财路,让她们去吃一些苦头,也是好的。
她们早已经收好东西,就等着宋寒霜开口,拿上东西干脆地走了。
看着她们离开,卢月红又是生气,又是无奈,同时更是不解宋寒霜为何点头。
宋寒霜能把流民安置妥当,但凡没有手腕,绝对做不到这点,可宋寒霜就是做到了。
“宋小姐,您为何要放她们离开?似她们这一类人,贯是会蹬鼻子上脸。”
闻言宋寒霜莞尔一笑,拍了拍卢月红:“由她们去,你且去做自己的事。”
对自己的举动,宋寒霜并不解释,见状卢月红也不多问了,奉茶之后便退下。
宋寒霜倚在交椅上,手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面,不对劲,楚月淮此前不是还做缩头乌龟?
楚月淮十分惜命,有双生蛊在,按理来说她不敢轻举妄动,为何此番敢明面与她为敌?
想了良久,宋寒霜轻拍了一下桌案,坐正身子:“绿瑶你过来,按我的吩咐去办一件事。”
白霜布庄的生意尚在起步阶段,因楚月淮突然插手,以至店中帮工妇人人数骤减。
绿瑶算着几日的账,越算越恼火,之后干脆把账本拍在桌上:“这些人是成心让小姐白搭钱!您为了她们,跑前跑后,做的事情难道少?她们就这么报答您!”
看着店里的布匹,宋寒霜却笑容满面,只是这笑容在此情此景下,多少有些古怪。
“她们走之前,不是已经制成了第一批布,足够我们用来做成成衣,然后再贩卖。”
宋寒霜轻抚着布匹面料,她穿越过来时,后世流行的汉服产业已发展完善。
只要她画出草图,到时再让裁缝制成成衣,不愁卖不出去。
“小姐,做成衣?您可别忘了,京中有多少布庄?那些可都是以制作成衣为主。”
因元京多权贵,于是有些布庄就另辟蹊径,推出每样款式仅一件的销售方式。
因此很得贵女公子的追捧,宋寒霜要做成衣也无不可,只是,她们要拿什么做竞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