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检验拿报告,很快就做完。
然后她报警,又给覃坖打了电话。
覃坖接通后气喘吁吁:“你在哪呢,我在你学校门口,你安全吗?”
她报了地址,等覃坖来接她。
沉稳理智的男人,这次是头一次飙车。
他不知道云弦这么晚为什么不在宿舍里待着,而是去了外面。
只知道直觉上很不妙。
从小到大,还从来没这么慌过。
到了就看见云弦蹲在路边,整个人跟流浪的小猫似的。
他心脏没来由的一疼,把车停稳,慌慌张张下车,矮身看他,才发现她裙子还是白天和自己约会的那身裙子,但多了一些褶皱,有些地方还破了。
用脚指头想都知道,这肯定不是她自己做的。
“谁干的?”话音刚落,云弦就抱住他,脑袋埋进他脖子里。
他鼻端萦绕着一股血腥味,一低眸,就看见云弦脖子上的血。
“这是谁弄的?”覃坖这时候还没想到最坏的方面。
云弦也一直没有哭。
她突然推开他,“跟我去警察局。”
云弦身体不稳,站起来猛地一晃。覃坖眼疾手快地扶稳她。
但她把他的手拂开,自己一个人走进去。
全程脑子都是懵的。
覃坖不敢置信地听她口齿清晰地说完遭遇的不幸,不敢想象他离开的短短一个小时,竟然发生了这么残酷的事。
不光他不信,警官也对云弦保持怀疑,甚至以为她是杜撰出来的。
因为这个女孩子太镇定、太冷静了!
云弦把鉴定报告拿出来,递给警察。
她无声,动作无声,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。
看着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,警察这次由怀疑变成了担心。
都说,有人在遭遇重大刺激之下,精神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。
警察把覃坖带去一边,问他和云弦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