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闹得很大,覃坖不想伤害到云弦,就请警察把受害者的名字模糊,以便保护受害者。
云弦开始的时候并不知情,后来媒体宣传这件事的时候用的是化名,她才得知覃坖对她的良苦用心。
但王子安在京市也是有人脉的,在进去之前还摆了覃坖一道。
他威胁覃坖,如果不保自己出去,就把云弦的艳照发出去。
覃坖这才知道,王子安当夜找到的酒店是安装了摄像头的。不光如此,他还和酒店达成合作。
隔着铁栅栏,覃坖恨不得把拳头捏碎。
王子安看着他的表情,嘴角噙着得意的笑。好像知道这样就能死死拿捏住他一样。
可覃坖也不是个傻子。
王子安是必须进去的,不然云弦就白受那些罪了。而且就算她知道王子安做的这些事,她也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名节让王子安出来。
但心里清楚归清楚,覃坖却不能不尊重云弦的意愿。
他得告诉她,得让她明白自己站在她这一边。
“不可能!”覃坖大声冲王子安吼,“你就老老实实在里面待着,我会让你判重刑。”
晚上,覃坖坐立不安地坐在云弦对面,快把手指头的皮抠破。
云弦看他踌躇,“有大事要跟我说?”
都结婚了,能有什么大事?调动,出国?
云弦:“你大胆说,我现在没什么怕的。”
都结婚了,就算出国她也不害怕的。
覃坖喝了好几口白酒,才鼓足勇气跟云弦坦白。
云弦比他想象的镇定许多。
她没有流泪,也没有咬牙切齿地骂王子安,更没有说害怕以后自己名声臭了怎么办。
“这是两码事。”
覃坖愣住:“什么?”
云弦:“他伤害我,要受到惩罚;和我的感受是两码事。”
覃坖大受震撼: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?”
云弦:“告他!不要担心我会受伤,闹大就说AI换脸,反正我无所谓。”
“什么时候罪犯犯罪,受害者却要承担压力了?”
其实一直都是这样的。
很多受害者,尤其是这种事,都会在遭遇之后患上情感创伤,甚至会抵触再接近男人。
覃坖至今还未和云弦圆房,也是怕她会有心理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