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!”叶洵祯指指他。
就这小子,就这小子从小到大过得最好,就没怎么受过罚。
有时还会充当起“监刑官”角色。
“大哥大不了就是搞体罚,累点晚上睡得还香。”
贺遇臣指尖来回蹭着眉骨,眼皮半掀不掀地望着他,眼底带着点促狭的笑意,显然是等着听他接下来的“控诉”。
“二哥是纯折磨人。谁家好人把红豆绿豆混一盆,让我们挑不完不准睡!看得我都快变红绿色盲了!
还有还有,幼鸿小时候有洁癖,他就专罚人家扫大院厕所,你看看幼鸿现在还有没有洁癖?
我小时候最烦背书,他就把我关到什么都没有的小房间,对着墙壁背家电说明书,还要求一字不差,错一个字就从头开始。期间不准任何人跟我说话,简直要憋死我!”
叶洵祯越说越激动,大有今天要将贺行知罪恶滔天的行径公布于众的架势。
【哇……这位二哥是谁啊?这哪儿是罚人,心理战啊?】
【二哥是有点教育天赋在身上的,手段太狠了点。】
【那个扫厕所的兄弟:谢谢你啊二哥,治好了我的洁癖(不是)】
【哈哈哈哈。居然说不怕臣哥吗?!臣哥的威严顿时扫地。】
【或许……因为是男妈妈,唔……对臣哥是敬重?】
【啊哈哈哈哈哈!不行了,为啥觉得这个形容词那么好笑。】
【细说臣哥体罚啊!想听!】
【+1】
【但,这帮孩子就任由臣哥和那个二哥罚吗?换我可能当场叛逆了……】
观察室里,林茂看到这,恰巧问道舒毓卿:
“那帮小朋友这么怕这个二哥呢?这么罚都不反抗?”
舒毓卿捂着嘴忍不住地笑。
“昂,他们说的二哥是持谨的双胞胎哥哥。能把孩子丢到我们家的,都是关系很好的朋友邻居。他们对臣臣和我们家老二很信任,相当于把孩子全权托付了。
一开始想的是年岁差不多的孩子一块玩有伴儿,省得各自在家闹腾,后来发现孩子在我们家一点脾气没有。
就更放心把他们交给臣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