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有些粗暴,白悠悠被弄疼了,她像狗一样的趴在后座,扭了扭肩头抬起脸来,就看见宽敞的车后座坐着一位气质异常冷冽的男人。暗黑的光线里,那瞳底的墨色深不见底……
车内暖气吹拂,男人穿着宽大的黑色睡袍,腿弯曲,看得见睡袍底下他没穿长裤。
“你们要做什么?”这伙男人大夜里公然把她从医院带出来,又塞进车里,意欲何为?
白悠悠的小手不着痕迹地往兜里抄,摸到细细的牙签,心里有几分安定了。
“来吧……”墨少倾突然撩开睡袍下摆。
白悠悠傻眼,摇头,“你们找错人了,我不干那事!”
说罢,兜里的牙签摸出来捏在指上,随时准备叫这个登徒子断子绝孙。
墨少倾长眉微皱,下人在车外,隔着车窗说,“我们少爷今天跟朋友玩极限运动,伤到兄弟,一直充血,时间大约有四小时,今晚你必须给我们少爷治好,若不然你没办法走出这辆车!”
好狂妄的狗啊!这语气啪啪啪打得死人。
这种事墨少倾也觉得脸上无光,自始至终他没说话,只借着幽暗的光线打量眼前的女孩。
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龄,眼睛大大的,有水光泛动,鼻梁很挺,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张一合,很是勾人……
“快!”他终于是忍不住了,仅仅只说了一个字,也像是野兽爆发出的低呜。
身在男科医院,白悠悠知道这种事对男人来说有多痛苦,她见得多的是男人在这上面痛到哭爹叫娘,满地打滚的。而这个男人充血四小时还能保持现在的沉稳,忍耐力得有多强啊……
墨少倾倾身,摁住白悠悠的头想要她赶紧处理的时候,动作稍急,白悠悠惨叫了一声,脸就被摁上去。
白悠悠虽然在男科医院工作,但也没来几天,和男人这个东西接触还是头一次。
她全身都不好了,怒火疯狂燃烧,手里的牙签正要戳他那里,那只手倏地被他攥在手掌里。
“你这个流氓,放开我……”白悠悠怒,用力想抽回她的手,被这个男人握着,她没办法扎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