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动手?”顾擎川把她格开一些,目光精锐。
对上他的视线,筱歌一怔,摇摇头,“没有,虽然我真的气得想把她们赶出去,但妈妈倒了,我只能待妈妈身边照顾她,我没有朝他们动手。”
看顾擎川渐渐暗沉的眸色,筱歌发现不对劲,“擎川,你为什么这么问?对了,当初我被佟玉芊的父亲绑走之后,他也说我对佟玉芊动手,可我发誓,我真没有,我只是和她发生语言上的冲突,肢体一点接触也没有!”
因为这是一段灰色的往事,两人在一起后,大家都避口不谈。现在再说起来,仿佛是有不对劲的地方。
顾擎川说,“芊芊患有很严重的哮喘,情绪不能激动,一般随身都会携带药物。那天我接到芊芊离逝的消息后,赶到医院,佟夫人说芊芊非要她一起上门把你打发走。你们双方一激动,你和你母亲不仅对芊芊拳打相向,还抢走芊芊的药,她见芊芊快要支撑不住,这才离开去医院,没想到芊芊还是没抢救过来。”
“她血口喷人!”筱歌愤怒的坐起来。
顾擎川跟着起身,回忆最后一次看见佟玉芊的样子,“她身体确实到处是伤,脖子上也有抓痕……”
筱歌抓紧顾擎川的臂弯,“那些不是我干的!擎川,你相信我!”
倏地,顾擎川眸底漫开寒戾之气,“看来有些事,是要好好查个清楚。”
次日,天空灰蒙蒙的,好像一场暴雨即将来临。
鼎德集团,会议室
由于顾擎川人设崩塌,股东们坐不住了,立即召开股东大会。
“顾总,一直以来你的能力,咱们大伙有目共睹,虽说家务事和公司的事,扯不上太大关系,但并不表示就一点关系也没有,对于近期那些报道,你是不是也要公关部的人,出去说道说道?”
“对啊顾总,你代表的公司形象,不管这事有,还是没有,你是不是也该认真对待,想个办法出来?”
放任不管,任无数网民臆测编出各种狗血版本,一份声明也没有,实在不可取。
有人又说,“那些消息出来后,这些天头条全与顾总你有关,咱们公司的股价短短三天都跌了25个百分点,再这么下去,如何了得?”
“当初大家把你请回来,就是请你主持大局,让公司股价回稳,如今又复制之前的路,这可怎么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