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高雯放在杀人凶手的位置，那些久查不清的疑团，就如头发，全部都能梳理出来了。

佟高华又拿出一根烟，沉默忧伤的大口大口吸食。

顾擎川也不再说话，给佟高华足够安静的空间，接受这一切。

一根接一根，直到佟高华抽完第三根，他才把烟头摁灭。墨绿色的茶几面上，零零星星落下好些烟头。

“这一切不过是你的猜测，要我相信，你有何真凭实据？”在心里，佟高华已经相信了顾擎川的说辞，只是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奢望，这一切与妻子无关。

“要弄清楚我的猜测是不是事实，倒也不难，一切要请佟老配合。”顾擎川想，只要佟玉芊死因查明，那么筱歌就不用再背负那些骂名。

佟高华深深看他，抿唇，站起，“安排好，给我电话。”

言罢，孤身消瘦的身影，往门口走。

顾擎川跟着离开会所，回公司。

高洋跟进办公室。

“顾总，有人发现顾晋玄接触苏氏的苏瑞。”对顾晋玄这人，顾擎川私底下也派人盯着，担心他狗急跳墙做出伤害筱歌的事。

听完高洋的汇报，顾擎川凝神一想，“无妨，苏瑞这人，虽然接触不多，但为人还是可信。”

但是苏氏公子哥也多，若顾晋玄在苏瑞那里碰壁，联手其它人，另外的公子为巩固自己的利益，与顾晋玄结盟也不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