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擎川牵着筱歌的手,头也不回离去。
坐回车上,筱歌还在生气。
“好了,现在话也说开了,往后我不再和他们接触就行了。”顾擎川认为把脸撕破也未偿不是件好事。
“我就担心她女儿又寻死寻活的,到时你说你不去?如果她真因为这件事走了,怕你也会一辈子良心不安。”
“到时的事情,到时再说,现在咱们先去产检。”说着,顾擎川启动车子。
倒不是他冷漠,而是盛思婷心思不纯,做为筱歌的丈夫,他唯筱一负责的女人是筱歌,其它什么都不是!
听他这么说,筱歌郁闷的心情总算好受了些。之后两人去做产检。
听着胎心仪里传来宝宝的心跳声,顾擎川握着筱歌的手,目光对视,含情脉脉。
另一边,盛思婷出了抢救室。
医生千叮嘱,万嘱咐,“千万别再激动了,到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。”
“是,是,我们一定注意,谢谢医生。”盛爸爸对医生道谢。
“妈,擎川呢?”盛思婷开口就问。
“他……守了你一夜,先前又在抢救室外等你消息,我看他也累了,要他先回家休息。后面再来换你爸。”盛妈妈不想刺激女儿,只好这么说。
“妈,你打电话,要他马上过来,好吗?”盛思婷哀求。
盛爸爸脸色沉竣,很想把女儿骂醒,但女儿这么虚弱,真的不合适对她说重话。
“他刚走,还是让他休息一下再说吧。”盛妈妈想把时间拖下去。
正在这时,病房外响起敲门声,进来一个中年男人。
“盛小姐,你好。”
“你是?”盛爸爸问。
“抱歉,昨夜我儿子危险驾驶,给盛小姐带来身体上的伤害,也给几位带来精神上的创伤,各位放心,医疗费用以及后面的赔偿金,我们一定负责到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