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！”筱歌说一不二。

“爸……”纪越哀求地看着顾擎川。

“这个家，你妈最大！”筱歌在家中的地位是一早就明确了的。

纪越沮丧，站起来，嘀嘀咕咕念着，“在外像条龙，在家是条虫！”

“你这孩子……”筱歌忍俊不禁，与顾擎川相视而笑。

小果和纪越两人住的一个房间，两张儿童床，给他们讲睡前故事，哄两个宝宝入睡后，筱歌回到房间。

顾擎川刚洗完澡出来，靠近的时候，还有一股热气扑来。

“你和小果说了什么？她看起来状态不错。”筱歌感兴趣的问。

“其实也没讲什么大道理，就和她拉勾，不管将来怎样，我和妈妈都会陪在她身边。还和她约定，等爸爸妈妈老得走不动了，不可以嫌弃我们变丑，变老，变得脏兮兮。

作为交换，现在的我们全给她全部的爱。我们养她小，她养我们老！”

“就这些？”

“不然还要讲什么？跟你一样引用优秀人物的事迹让她坚强，身残志强？”

“我觉得这也不错啊，从事例中感悟人生。”

顾擎川就笑，拥着她，两人来到床前坐好。

“我没说你的方式不对，只不过小果才五岁，和她讲大道理，你认为她能听懂多少？还不如直接用小孩子感兴趣的方式，拉勾许诺，小孩子生性天真单纯，只要拉过勾了，那就是认定了一生都要去完成的事。

我想，小果她不仅仅是因为不能说话而伤心，她内心最大的担忧是被我们遗弃。

她自小成长在那样的家庭，云林动不动就骂她，打她，骂她是没用的东西。

小果身心一直受到伤害，如今跟着我们，她还不知道我们是她亲生的父母，她害怕现在的她被我们认为是麻烦，早晚有一天会把她丢掉。

这才是她最害怕发生的事！”

“要不我们实话告诉她，她就是我们的女儿，如何？”这个问题，筱歌想了很久，她想把彼此的真实身份定下来。

“暂时还是不要了！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等我们离开这个地方，再谈，如何？”顾擎川也是他的顾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