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着车,顾擎川开车到创信,和高洋、宁澈布置下一步的工作。
另一间病房内
邹清发着烧,浑浑噩噩,恍惚间睁开眼,就见床侧坐着人。
“山哥?”她开了口,嗓子疼得厉害。
“醒了?”孙山问道,“要不要我叫医生进来替你再看看?”
“不用……”邹清淡淡摇头。
“能扶我起来么?”
“可以……”孙山上来,小心地扶起她,再替她垫着枕头靠着后背。
坐直后,邹清就着急着问,“晋玄呢?他没来吗?”
“晋玄有事,暂时走不开。”
“他是不是已经正式成为顾氏的接班人了?”邹清眼睛亮了一下。
这可是她盼了几十年的事啊!
孙山面色痛色,“阿清,我过来,就是要和你说这事。”
“怎么这副表情?难道事情进展得不顺利?”邹清拉着他的手,紧张地问。
这一抓,弄到手背上的针头,刺痛明显,但她没有松开孙山,她心里七上八下,像有浪在翻涌。
“我们……失败了!”孙山垂下头,叹息。
“失败?”瞬间,邹清松开手,人也跟断线的人偶,无力的靠在床头。
“顾擎川那个男人,也带着老顾手印的股权过户资料来会议室,在有两份过户文书的情况下,股东们在顾擎川的教唆下去医院找老顾,咱们用非法手段取来的文书,失效了!”
“可恶的顾擎川!”邹清狠狠咬着牙,就像可以把他咬碎。
孙山接着又说,“晋玄受不了,电话也不接,我想他正难受,或许这会儿在哪个女人那里吧。”
“山哥,找找晋玄吧,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,若真有什么事,咱们也不知道。”邹清眼睛都湿了,为儿子操心。
“放心,他是我儿子,我不会不管的。再说,咱们要翻身,还得靠他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