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曼达的负责人？我记得叫玛丽吧，怎么了？”

“她跟珍妮的关系好吗？”

艾玛说：“我现在给你查查。”

她没有打开手机，直接从包里掏出了笔记本，乔安看得都无语了。

艾玛笑嘻嘻地说：“笔记本看起来更清楚嘛。”

也是为了打探消息，乔安约她本身就约了个稍好餐厅的单间，艾玛在看到菜单的时候都惊呼了：“这么贵？”

乔安当然是全额付款，请客吃饭，这家店的价格在艾玛看来是很贵，在乔安看来却算是平价酒店。

艾玛打开论坛，开始搜玛丽相关的消息，搜来搜去，搜到一大堆。

乔安是一点都不会他们的那种搜索。

公司论坛的八卦，几乎不会直接指名道姓的说谁是谁，这样也太容易引起纠纷，大部分都使用一些代称，暗指某某。

艾玛找到的消息里，也多半都是这种暗号。

“这个M开头女子，就是说玛丽啦，在文化科，这个说的就是总裁秘书室，J姐姐肯定说的是珍妮，一些事也对的上。”

乔安说：“那结论呢？”

艾玛说：“她俩关系很不好。”

又说：“其实珍妮不是总裁秘书一课真正的主管，她只是代理主管。”

“哦？”

“真正的主管现在住院了，好像是腰部脊椎的病，不太像是能治好的样子，公司对她肯定是各种给予关怀，但……看论坛上说，很可能会从主管的岗位上离开。”

总裁秘书室的人每一个对总公司都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，黎氏做事也没有那么残酷，人家是在公司辛勤劳作才换上了腰间盘的办公病，一旦生病就把人开除，从社会伦理上讲也太过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