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与那女子,会不会也有了肌肤之亲,所以才说想要纳妾。
想着想着,她心里闷得厉害,最后还是想张口多问几句,不想留太多猜想,以至于多了隔阂:“夫君,你在岐山遇到的…...”
“乏了,睡吧。”可男人闭上眼睛,一句话将她要说之事堵了回去。
“…...”
手指僵硬地,扯好刚刚被弄乱的衣襟。
叶秋漓安静闭上了眼睛。
…...
翌日。
叶秋漓还未醒来,便听到客栈外传来吵闹声,坐起身子时,原本睡在身边的男人,已经没了踪影。
她起身穿好衣衫,稍作整理,打开房门时,绮兰和恬薇都候在门外,“公子呢?外面出什么事了,这么吵?”
“当地县令带着一帮人,说来找家奴,要把昨夜救下的小娘子带走。”恬薇解释道。
“公子和覃世子在楼下解决,公子说让我们护好您,少夫人不必插手,安心再睡一会,没事的。”
这县令的官不大,可越州天高皇帝远,有些时候,小小的县级官,威慑力堪比京中要员。
先帝时,扬州有个县令查出贪污纳贿,抄家时搜出的金银财宝,堪比京城王府,可见一斑。
“寒霜起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我去看看她。”
叶秋漓敲了两下门,结果里面没有回应,她又叫了两声,还是没有回应。
怎么回事?
寒霜并不是个贪睡之人?
她直接推门进去,绕过屏风,叶寒霜睡在床榻之上,精致小脸泛着红,一看就不正常。
叶秋漓瞧见,立即两步并作一步,上前:“寒霜,寒霜?”绮兰和恬薇连忙靠近:“这是怎么了?”
叶秋漓摸了摸妹妹额头:“烫的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