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……
陆隽骁眸色一深,一想到晚晚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,就有种说不清的感觉。
虽然晚晚五年前帮了自己,但他当时也是为了保护她,并没有说立刻结婚。
可不知道怎的,他每次在面对牧晚晚的时候,都有种不真切的感觉。
不真切到,身体很直接的告诉自己,这个女人,和之前那晚的感觉,完全不一样。
“白夜,我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陆隽骁示意其他人离开,自己则坐到了轮椅上,语气很凉:“只有永绝后患,我才能给晚晚一个安稳的未来。”
除此之外,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妄的谎言。
白夜深吸一口气,有点无奈:“我能做的也只能是尽量不要让她知道,但如果有一天……她……”
“那就我来处理。”
陆隽骁转动轮椅,因为身体的动作引得伤口血色氤氲开来,可他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痛一般。
白夜往他胸口扫了眼,眉头微皱,“你那个挂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