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然本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五年了，没人会再拿出来说，却没想到当年跟着傅娆一起离开的战明舒会知道的这么清楚。

“你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呀？”对上季然咬牙切齿的眼神儿，战明舒扯着嘴角微微一笑，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。

“我当初离开，也只是跟钟宸断了联系而已。至于我妈，我们一直保持联系。”

所以她知道战明昭身上发生的事儿，很奇怪吗？

更何况当时傅娆正在术后恢复期，为了鼓励小丫头，她必须了解战明昭的近况，并转述给她知道。

“现在钟宸是我丈夫，也算是战家人，所以……你们不赶紧签约，反倒以合同为借口一而再再而三的约见钟宸的话，你们这一单赚的钱，可能还不够赔的。”

季然：……

林姝轻哂，“没想到你还挺守信用。”

战明舒：？

“五年之约。”林姝提醒。

战明舒：“你该不会以为我离开这五年，是答应了你但年那个什么五年之约吧？”

“难道不是？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战明舒无语极了，“你以为我会那么蠢？”

林姝：……

她能不能说，她以前每次被她刺激的暴跳如雷的时候都特像一只蠢猴子？

“我已经跟钟宸解释过我离开的原因，绝不是因为你那个荒唐的五年之约。”

战明舒缓缓牵住钟宸的手，并与之十指紧扣，“所以你也不用在这时候挑拨离间，有用的话，当初钟宸也不会把你辞退。”甚至对她赶尽杀绝，让她在京城混不下去。

林姝脸上的笑容无法再继续维持下去。

端起面前的茶杯，借着喝茶的姿势掩饰她此时的狼狈。

放下茶杯时，林姝恢复笑容，依旧是那个温婉且干练的独立女性。

“几年不见，你成熟了很多。”林姝说。

战明舒的变化出乎她的意料。

曾经那个娇蛮的，只知道在钟宸怀里撒娇耍赖的小女孩长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