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秘书刚说完,虞沛言便察觉出了不妥。

“你是说有人将屏息丸的解药给了陆祁彦?”

那屏息丸只存在虞家一脉单传的医书上,那医书只有虞家主支一脉可以看,上面记载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毒和解药。

给陆祁彦药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屏息丸的解药,就连他,作为现在虞家家主唯一的儿子也只是看过,并不知道如何调制。

“那个人是谁?”

“说来那人也奇怪,总统,你应该见过他几次。在国学大会上,他是王祯鹤最得意的弟子之一,王教授曾向你介绍过他。只是现在,他本人如同消失那般,连我都查不到那人如今的下落。而且,陆总现在好像也在查那人...”

王祯鹤的弟子?

虞沛言想到上次国学大会上发生的事,对傅初霁有些印象。

当时他只是看了两眼,单从那个人的举止气度上,他就觉得那个学员不简单。

能让孙秘书和陆祁彦都想调查的人,怎么可能简单?

孙秘书将他调查傅初霁的资料拿到虞沛言面前,“他是傅家独子,前些年傅家父母皆去世。同年,他在一次书法比赛上大展拳脚,王老师看了他的字之后觉得很喜欢,觉得是可造之才,便将他收入国学协会书法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