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。”
乔鲤将他扶起来后,趁机甩开他的手。
“娘!您没事吧?我听到这边有巨响,就赶过来了。”
宣时心有余悸地站在乔鲤面前,仔细观察她。乔鲤摇头道:“那个邪修原来没死,是我掉以轻心了。他自爆想害我,多亏了这位老爷出手相救。”
宣时见母亲只是发髻凌乱,面具不见踪迹,衣裙脏污外,身上没有伤口,于是放心了下来。
他又赶紧朝救了母亲的恩人行礼感谢,宣时走南闯北,观察人的本事日益见长。
他稍微一打量,就发现这个受伤的男人恐怕武力高强,随身携带的那把剑一看就是宝剑,剑柄都是极难得到的材质,言谈之间也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。身边的几个随从一看就是练武之人,而且是那种见过血的人,其中两个侍卫的气息内敛、脚步轻盈,一些像是死士暗卫这类常年在暗处生活的人。这位老爷不像是江湖人,反而像是哪位贵人。
只是宣时觉得这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,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,那是一种慈爱和激动?
宣时不懂这种眼神,也不喜欢这个男人看自己娘亲的眼神,那是一种占有欲和失而复得的爱意?宣时本能地不喜,于是打消了请男人回府做客的打算,也没有说明自己的来历。
等到北疆王府的随从带着小郡主赶到后,小宣锦哭着依偎在乔鲤的怀抱里,乔鲤又是一番轻言细语地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