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朋友,不要动我的私人物品!”
一个胡子拉碴的长发老外醉醺醺的朝我叫着,我奇怪的看了看苗青禾。
苗青禾赶紧对老外解释,“维克多,别误会,余先生是来调查安德烈的事的,你的东西都好好的在桌子上,我们不经你的同意是不会触碰的。”
“哦,安德烈,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。”
维克多歪歪倒倒的坐在椅子里,从兜里摸出个小酒壶喝了一口。
我好奇的看着他,“维克多先生是吧,安德烈曾经招惹过你吗?”
“当然,他喜欢把自己的办公桌收拾干净,那是他的自由,可他却喜欢把我的桌子也一起收拾了,我很不高兴。上帝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让我们享受自由和快乐的,不是吗?”
我都让他这套理论给气笑了,人家帮你收拾桌子还招了一顿埋怨。
不过这个维克多的中文说的很不错,我想和他多聊几句。
“你很喜欢喝酒?”
“是的,我敢发誓,战斗民族除了烈酒,其他的都令人讨厌。”
维克多口无遮拦,娜塔莎厌恶的看了看他,走出屋子。
我问他,“你喝了酒还能上课吗?”
“你不懂,酒精是我最好的朋友,它会给我无限的灵感,哦当然,我还有其他的好朋友,不过那些东西不被法律允许,我就只能和烈酒作伴了。”
我摇了摇头,东西方文化差异太大,和这些疯狂的老外聊不到一块去。
我走出屋子,苗青禾跟了出来。
“余生,有什么发现吗?”
我有点失望,“没有,你先忙你的吧,等再有了什么发现我再过来。”
苗青禾点点头走了,我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,秦然拉了我一把。
“哎,我和你说个事。”
“啊……啊。”
“别看了,人家都走了!”秦然打了我一下,我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什么事,你说。”
“这个活咱不接了,行吗?”
秦然的脸色很严肃,我有点没明白。
“为什么啊,值班室那个鬼没害人,应该不太厉害,我给苗长水解决了咱赚点钱不香吗?”
“切,赚钱?”秦然翻了个大白眼,“我就不信你能要他的钱。”
我还嘴硬,“凭什么不要,是他找的我,又不是我上赶子求他。”
秦然不屑的撇撇嘴,“只要他闺女楚楚可怜的往你眼前一站,你不倒贴钱都算我输。”
我一下被她噎的说不话来,也没敢反驳她。
说真的,秦然的话不假。
要是苗青禾开口求我,我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免费干活。
“安德烈的事……那个另说,我给苗长水抓鬼是肯定要收钱的。”
秦然叹了口气,“你最好是听我的,不然你这趟活就是白干,一分钱也拿不着。苗青禾不是个善茬,她心眼子太多了,你斗不过她。”
“嗯?”我吃惊的看着秦然,“你想多了吧,我了解她啊,她天真的都有点傻,她哪来的心眼子。”
“她傻?!呵呵。”
秦然一脸悲天悯人的看着我,“你完了,你让她迷的五迷三道的,我得赶紧给嫂子打个电话汇报一下,不然你就让人给骗去当免费苦力了。”
我无奈的看着秦然,这丫头……
她不会是吃醋了吧?
我们回到苗长水的办公室,他还是一脸堆笑。
“解决了吗?”
我淡淡的坐下,“没那么快,值班室闹鬼的时间一般都在几点?”
苗长水想了一下,“每次都差不多是下半夜,隔上两天闹一次,这都闹了一个礼拜了。”
我问他,“那按照这个规律,明天晚上又该闹了?”
“嗯对,应该是明天晚上下半夜。”
我点头,“那行,明天晚上我十点钟过来,你把值班室钥匙给我留一套,我到时候在里边看看情况。”
“哎好好,就辛苦兄弟了。哎呀你看,让你忙活了一上午,这都到饭点了,走,老哥请你二位吃个便饭。”
我刚要拒绝,秦然悄悄捏了我一把。
“好啊,那我们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不客气就对喽,和我就不用客气。”
苗长水笑着带路,我和秦然慢悠悠的跟在后面,我没好气的瞪了秦然一眼。
“眼皮子怎么这么浅,我连一顿饭都请不起你吗,还要吃他的。”
秦然对我一翻白眼,“本姑娘掐指一算,这趟活你一分钱也拿不着,吃他一顿就当是辛苦费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拿不着钱?”
“不信走着瞧呗。”
苗长水把我们带到一个很高档的饭店里,叫了个包间,我看了一眼菜单,差点没吓晕过去。
虽然我这些时间挣了点钱,但是说句实话,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。
我平时去饭店点过的菜价格就没有上三位数的,可我一看菜单上的价格,我去!
就没有一个菜是低于三位数的,一盘土豆丝都要一百八十八,甚至有几个硬菜都是几千块钱的价格。
苗长水看着我笑了笑,“兄弟啊,想吃什么随便点,多点几个。”
我也不好意思宰他,象征性的点了两个最便宜的菜。
秦然倒是一点也没客气,点了一桌子好菜,我朝她吹胡子瞪眼,秦然却假装没看见。
苗长水开了一瓶很高档的白酒,“来兄弟,老哥敬你一杯。”
我赶紧摆手,“我不会喝酒。”
“说什么呢,爷们儿怎么能不喝酒,喝点喝点。”
“别别,喝多了会误事,等我解决完值班室的事再说吧。”
苗长水还在不依不饶的劝我喝酒,秦然一把抓过我面前的酒杯朝苗长水举了一下。
“苗……大哥是吧,我们余总确实不能喝酒。既然你这么有诚意,那他的酒我替了。先干为敬。”
秦然一仰脖子把酒干了,我吓了一跳。
虽然酒杯很小,可那毕竟是五十八度的高度白酒啊!
苗长水愣愣的看着秦然,“你……贵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