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自打我们俩住进酒店以来秦然睡的最踏实的一觉了,她靠在我胸口睡的很香,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的,嘴里还时不时的嘟囔出一句含糊不清的梦话。
我给她轻轻拉了拉被子,看着她那副憨态可掬的睡相,我心里很感慨。
比起秦然,我真的是有点想的不通透了。
连她这种财迷都对赚钱失去了兴趣和动力,可我就想不开,非得为了这一千万亲手推翻了我自己立下的flag,结果却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。
到头来我自己要面临死亡的威胁不说,现在还把秦然也一起拉下了水。
要是她也没办法解开这个煞阵的话,几天之后就将会是我的……
追悼会了。
到时候我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?还真就和鼓词里唱的一样,倒不如淡饭粗茶茅屋下,和风冷露一蒲团,至少我还能拥有生命,每天都乐呵呵的面对着身边的亲人。
一想到这里,我愣了一下,摇头苦笑了一声。
我现在是怎么了,时不常的就会把身边发生的事和鼓词联系在一起,我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什么梨花大鼓了。
我搂着秦然无聊的翻看着手机,直到天色稍稍擦黑,秦然才抹着嘴角的哈喇子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