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少,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?”
接到海德生的电话,周严颇感意外。
“西疆玩的挺开心呗?”
海德生第一句话就开嘲讽。
“还行!地大物博,物种丰富。”
“可惜我不是科学家。不然的话,说不定能在这里搞搞科研!”
周严一边说着,一边打手势,示意大家上车。
海德生被刺的有点疼,又不好继续纠缠。只能冷哼一声。
“海少,我正忙着呢!要是没重要的事儿,咱们回头再聊。”
“对了,要不要我带几个哈密瓜给你?跟你说,这边......”
周严爬上车,朝马才军招手。
“你快死了!别嚣张!”
电话中,海德生打断周严的胡扯。
“海少.....都是朋友,别吓我!”
“你得罪过计永疆?”
海德生不再绕圈子。
“呃.....”
周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算得罪过吧。大概和得罪你一样。”
“计永疆的人去了西疆,还有一部分在银城附近。”
“他这么多年积攒的家底,这次至少动用三分之一。”
海德生说道。
“我......艹!”
周严蛋疼。
所有的“仇人”中,周严最忌惮的不是吴家和徐家,也不是野心家谷庆,而是这位低调的计总管。
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
被藏在阴影中的眼镜王蛇盯着,换做谁都不会舒服。
“别只顾着出风头!”
周严的反应,让海德生很满意。
“也别觉得自己已经登堂入室。差的远呢!”
周严无语。
海德生对自己怨念很深嘛。
“海少,幸灾乐祸有点明显啊!我要是挂了,对你又没有好处!”
“呵呵。”
海德生感觉在周严这里占到上风,冷笑都带着得意。
“盲人骑瞎马,半夜临深池。你跑去西疆,恐怕都不知道对手是谁吧?”
“西疆的圣斗士,其中闹的最凶,势力最大的一伙,背后不是徐家,而是计永疆。”
“别的我不清楚,但他的人过去,主要目标就是你和郝国盛。”
“好自为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