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功劳我们不会忘记的,此案你是首功。”
“我不在乎什么功劳……”
“我知晓我知晓!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,堂也过了,文书都已经送去京兆府了,你没见到户部侍郎都来询问案情了吗,大局已定,我们改变不了了。”赵县令颇为真诚地看着王禾,“你以前说过,你将我当做恩师是吧?如果你还将我当成师傅,那便将后面的事情都交由我来处理,你呢,去好生休沐,还有许多案子等着你回来调查呢。”
王禾迎着赵县令的目光,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,赵县令的态度也让他明白此时说什么都已晚矣,直到最后他只能失落地向赵县令行礼离去,走出内堂,在外等待的钱甲见王禾失魂落魄的样子,虽然没能了解事情原委,但他在王禾手底下办事也不少时日了,对这位不良帅还算了解,知道对方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,便也没说什么,只是默默跟着。
就在王禾走出几步之后,他突然回过头来,望着钱甲道:“你说吴帅回万年县了是吗?”
钱甲眨眨眼,几乎马上就能想到自己这位不良帅有何想法,虽然极不情愿,但仍是点点头,果然随后便听到王禾开口。
“去万年县,随我去万年县,我要找吴守义问清楚,我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!”
……
揽月阁内,婢女锅锅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家娘子说的束带,她嘿嘿笑了笑,走出房间,房门关上后便快步离去。
片刻之后,房间的窗户被小心打开,一张消瘦的脸探进屋内,脸上还带着淤青的刘其,环顾房内,确定无人之后,方才敢跳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