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用贤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失望。
他以为自己搬出和时月白同学的身份,就能够让时月白开点什么后门给他。
毕竟废土社会也是社会。
只要是社会都讲究人情。
不是自己过得不够好,而是自己的渠道没有找对。
但是时月白对他很冷淡,一副根本就不想叙旧情的感觉。
一想到一直在这个垃圾山上卖物资的,都是时幺幺的那一些孩子。
时月白出现也只是拿着一根棍子,像个疯子一般沉默的在地上,画一些别人看不懂的线条。
甚至那一些线条,很快就会被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东西覆盖掉。
谁也不知道时月白究竟画的是什么。
所以时月白在时幺幺背后的那个组织中,肯定并没有多少的权力。
想来也是的,以前那位时家的小公主,就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。
好像除了高傲,她一无是处。
但是时家的财富在废土之前是毋庸置疑的。
想到了这里,屈用贤又对时月白扬起了笑容。
他刚要说话,时月白已经转身离开了。
她的耐心比起废土之前来更差。
整个人也更加的冷漠孤僻,不能融于社会。
屈用贤急忙跟在时月白的身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