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错觉

他总感觉那个老头时不时朝自己这边瞄几眼。

这一想法刚冒出头来，就被顾夜明强行摁了回去，他摇摇头，这怎么可能呢？

这里只是一个记忆片段，他不属于这里，自然也没有任何形体，看似有个人站在这里，但其实只是空气罢了。

然而下一秒，‘原初’的举动却让他再度警觉起来。

只见‘原初’仿佛有所察觉般，朝着顾夜明的位置撇去脑袋，目光落在顾夜明的位置。

亲看看到这点后，顾夜明顿感头皮发麻了起来。

这怎么可能？

不，不对。

顾夜明紧盯着对方的眼睛，这才察觉到，对方的眼神似乎一直在自己身后倚靠着的书架上。

书架上有什么让对方感兴趣的东西么？

怎么会如此之巧？对方感兴趣的东西就处于自己的身后？

正当顾夜明暗自思索之时，在奥古利都不解的目光中，‘原初’有所动作，他正朝着顾夜明的方向缓缓走去！

嗯！？

顾夜明瞳孔紧缩，尽管他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不存在，原本位置在对方眼里就是空气，但面对如此情形，他还是不由得感到了一阵紧张。

正当顾夜明暗暗紧张之时，‘原初’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
‘原初’低垂着眼帘，目光在书架上来回扫过，似乎真的只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
顾夜明松了口气，然而下一秒，‘原初’的声音在此刻陡然响起：

“你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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