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隐年想起昨天夜里那一下下攮进胖子皮肉里的声音,深吸口气,默默离开了门边,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地,轻轻走到了最后一排置物架后,将自己隐蔽在角落。
“咚咚咚。”
敲门声礼貌的响起。
“不听话的病人,你在里面吗?”
令人毛骨悚然的女声从门外响起。
萧隐年没吭声,很快,吱呀一声,器材室的门便被推开了。
手电筒惨白的光照进来,萧隐年又下意识往角落里缩了缩,蹲下了身。
咔哒咔哒的脚步声走进门,开始在置物架之间,来来回回穿梭,很快就停在了和萧隐年一置物架之隔的狭窄过道里。
手电筒的光,透过置物架的缝隙,照在了萧隐年的头顶之上。
“不在吗?真遗憾。”
护士的声音再次响起,而那手电筒的光,也在萧隐年头顶晃了两圈之后,照向了天花板。
萧隐年的冷汗已经顺着额头淌了下来。
他的视线,跟随着手电筒的光圈,看向天花板。
只可惜,还没等他松口气,人体本能的危险直觉便让他猛地重新将视线看向了面前的置物架,并对上了那护士从置物架空隙中,看向自己的双眼。
萧隐年反应很快,当即抄起手边的输液吊杆,用力怼向了那护士的脸。
护士偏头躲过了萧隐年的袭击,下一秒,便抡起了手里的斧子,一斧子劈开了隔在两人之间的置物架。
萧隐年见状,瞪大了眼破口大骂:
“昨晚还他妈是刀,今晚就换成斧子了,有这么欺负人的?”
护士却不理会,咧着嘴角露出兴奋的笑,问萧隐年:
“为什么不听话?”
萧隐年丢了输液吊杆,捡起什么就往护士身上扔什么:
“听你的话老子年都得过错,听你大爷,去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