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个机灵的立马就上前献宝:“阮师父,小卷儿她哥给她灌得捂手袋子,您也暖和暖和手。”
阮师父刮刮她鼻尖:“你倒是会借花献佛,东西可是人小卷儿的。”
小卷儿抿着嘴笑:“臻哥姐姐献跟我又有什么区别,难道阮师父就不是我师父了?”
这话逗得阮师父也笑起来:“瞧瞧,这才是伶俐的嘴呢。”
小丫头们都哈哈笑起来。
笑闹过一阵儿,阮师父的曲子课也就开了,先检查前几日教的曲调,小卷儿的嗓子脆甜,唱起小曲来也很有味道,听的阮师父不住点头,和善的示意她过了。
臻哥唱了几句,最后一句卡了壳,忘了词,阮师父脸色就不大好了,臻哥见了心虚,第二支曲子更是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,张口结舌的脸通红。
阮师父抬抬下巴:“伸手。”
臻哥挨了一道手板子,就算板子上垫了软布,可打在手心上,也疼的发痒。
一直检查到最后一个金哥儿,金哥儿性子软糯,平常都不大敢抬头看人,一直畏畏缩缩的,唱小曲也跟蚊子哼哼似的,阮师父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。
不过金哥儿唱的倒是都对,她也就没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