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饼脸懵了,嗷的一声怪叫飘着远去,好重的官禄正气。
曾济川神情呆滞。
“怎么了?”沈青河看他突然如此,不禁问了一句。
曾济川抖着手去拿茶杯:“没什么。”
沈青河在大理寺查了多少年案啊,看他这副情状,又想起阆九川说的,阴阳皆能见,立即明了,一脸好奇地道:“咋的,你见鬼了?”
曾济川的手又是一抖,故作淡定:“见了,也就这样。”
沈青河嗤笑,看把你能的,这手不抖,就真被你装到了!
“那护身符别离身了,时运低的时候总能看见的,说不定还有那些不长眼的死鬼想要上你的身。”沈青河提醒一句:“总之符箓在身,就只有他们惧你的份。对了,听小九说官印也自带罡气,可充作护身符呢,你带在身上也行。”
曾济川心一寒,点点头,刚才那死鬼就比他还怕。
沈青河很快就下了车,另有地方去,曾济川吁了一口气,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,还捂了捂胸口,刚才一瞬是真吓到了。
他又摸向双眉之间,失笑出声,阴阳眼,原是这样的。
回到曾府,他就唤来心腹管事和府医,先让府医看一看阆九川写的方子,又让管事去查阆九川的底细。
管事应声下去。
府医跟了曾济川多年,拿着方子兴奋地问:“大人这方子从何得来,此方开得极好,用药虽大胆且精贵,却配出来很适合大人如今的身体调养。”
曾济川便道:“那就按这个方配了药来,我喝上几日,此外,你去欧家一趟,跟欧院正要个做金针抜障术的器具图样,按着图打一副新的,用最好的材料。”
府医一听,讶道:“大人找到能为您施针抜障的人了?”他又看了看手中的方子:“是开此方的人?”
眼看曾济川点头,他又问是谁。
曾济川也有些一言难尽,道: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。”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