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实说，在被这么告知时，我也很吃惊……表情就和现在的你一样。”

芽衣难以理解，“这太奇怪了。在天穹市之后，世界蛇根本没有进行任何新的大规模‘实验’、我以为凯文只是准备开始行动而已。”

“这就是我们视线的盲区了。”

芽衣忍不住嘲讽道：“盲区？怎么，是胡狼放弃人体实验了，还是灰蛇打算投身慈善行业？”

“是羽兔。”

“羽兔？”

她们交流了下情报，但很遗憾她们都对所谓的羽兔知之甚少。

“根据灰蛇的说法，在胡狼进行尝试的同时，羽兔也在以自己的方式，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，重排圣痕计划的执行蓝图。”

“就像我刚才所说的——现在，整个计划已经到了最后一步。”

“……所以，她究竟做了什么？”

渡鸦看向一旁，“百闻不如一见。你待会儿就会明白的。”

渡鸦数着门牌号，将手机交给一位老人，而这位老人熟练地带上蓝牙耳机，在手机上拨出一个号码，便一言不发地将它揣进兜里，于小院的一处水泥墩上坐下。

“……他在做什么？”

“等待入梦。”

似乎是看出了芽衣的困惑，渡鸦更进一步地解释道：“字面意义的‘做梦’。通过世界蛇的技术，他可以随时随地进入自己的梦境。”

“可是，这和圣痕计划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别急，你很快就能看到了。”

坐在小院里的老人此刻双目轻闭、鼾声微起。

他的周围出现一片荧光，并在下一个瞬间，从原地消失不见。

一个物理实体、一个活生生的人类，就这样因为某种无法解读、因而看上去有如魔法的技术，丧失了其身在实数空间的幺正性。

“这是——！”

“他的梦境和圣痕空间融为了一体——羽兔告诉我的说法。你是律者，或许可以自己验证一下真伪。”

芽衣无语道：“我是雷之律者，不是识之律者。”

【识之律者】：“这就是梅比乌斯的圣痕计划？啧……老古董记忆里怎么什么都不知道？她不是经常混迹在梅比乌斯实验室吗？”

【星】：“……我看懂了，太一之梦地球版！”

【三月七】：“这一样吗？呃……好像确实有些相似。”

【星期日】：“咳咳，两位，这从原理上来看，也完全不一样吧？”

【来古士】：“啊…他们是想要将实数空间与虚数空间进行置换么……”

【羽兔】：“嗯，看来未来的圣痕计划还很成功呢。”

【那刻夏】：“……你们都有这种技术了，为什么还没有走向天外？”

【崩铁·瓦尔特】：“咳咳，不得不承认，我们世界的科技树有那么一点歪。”

【德丽莎】：“羽兔…世界蛇的干部，为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