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一出,南天行他们几人都哄笑起来。
苏桃儿站在那里,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。
她之前就提到过,既然认了司言当师父,那司言就是自己的父兄,是她的亲人,而她哪怕脾气再好,又怎么能够容许外人三番四次侮辱她的师尊。
而司言已经发觉了自己徒儿的状态,远远就对她颇为俏皮地眨眨眼睛,示意她不要贸然,然后才开始皮笑肉不笑,一脸人畜无害对李郁夏拱手道:“不必了,不必了,马厩还是不太适合我,谢谢这位公子的好意。”
话音未落,司言又道:“还有,我祝这位公子,身体健康。”
不等李郁夏反应,司言已经走出了外面。
也是在这时候,苏桃儿连连对司言打手势,但也苏桃儿也不知道师父是否看见了。
而且她不知道为何,司言的脾气会那么好,以自己师父的修为,若是凝聚出那高达数十丈的元神虚影,这几人怕是要吓得跪地求饶。
但她哪里能明白司言是怎么想的,至少司言认为,自己身份地位,可不是这两个跳梁小丑能够比拟,仅仅是这两人,他还懒得自降身份去和他们好好解释,真到了烦的时候,随手一招灭了就是,毕竟这种修士多了,以后只会成为隐患,祸害一方。尤其是那南天行,笑里藏刀,话里有话,城府也颇深,绝非是个正人君子。他司言不过是因为苏桃儿在这里,不愿意见血腥罢了。
可这南天行,见到司言像是怕事了才离开,不由道:“看来此人就这样,也是个怕事之辈。”
那姚玉燕道,拉着南天行的袖子柔声道:“南师兄你在这里,你可是七魄境的高手,这人又怎会胆敢放肆。”
南天行手持折扇,瞧着姚玉燕,目光像是在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