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若不然,就凭她冯家女儿的身份,要是稍弱一点,不知会被明处暗处的敌人给掳去多少次。
可事实上,她在西北,只有她强掳别人的份儿。
家里对她的文化课也不抱多大希望,只两点要求:会认字会写字,会看钱会数钱。如此走遍四方都不怕。
眼下,她却为了两首酸诗而被拒之门外。
不过这对她来说也不是难事,她去街边摊买了两本杂书,学了两首杂诗,当天晚上就又去了兰竹轩。
这次勉强过关了,三人被引上二楼雅座,点了一位儿郎作陪。
儿郎谈吐风雅,会聊天说笑,亦会抚琴焚香,是个妙人儿。
只是在儿郎斟茶给她时,她若有若无地摸了一下人家的手。
儿郎还算客气,道:“我们这里是谈天说地、雅俗共赏的正经之地,还请客人自重。”
冯婞道:“你莫怕,我也是个正经之人,不是外面那些好色之徒。”
儿郎看了看她,哭笑不得道:“那方才你还摸我的手?”
冯婞:“有吗?那我应该不是故意的。”
儿郎也是迎来送往无数的,不难看出她虽衣着利落但却是一女子,便调侃道:“我没记错的话,昨晚姑娘也是因为摸了我们这里的某个人的手而被赶出去的。”
冯婞:“那也是不小心,看吧说了你又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