愠怒归愠怒,猜疑归猜疑,沈奉还不至于昏了头,在这当口要他的命。
毕竟这里是京城,永安王回京祭奠先帝先后,结果却死在京城,那他这个当皇帝、当兄长的不占理。
最后沈知常只好跟着一同出了画舫,上了官道。
周正牵来一匹马给他骑。
这下沈知常骑马走在帝后的后面,他后面则是折柳和摘桃。
折柳摘桃蛐蛐了两句:“他居然是永安王?”
“难怪他如此殷勤地接近皇后,此人阴险。”
“皇后差点就被他骗了。”
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沈知常听在耳朵里:“??”
怎么说得他好像是个狡诈多端、卑鄙无耻的小人一般。
那他眼下这紧迫的境地,又是拜何人所赐?
这皇后哪是省油的灯。只可惜他明白得太迟。
队伍回到护城河口,河口的守兵不敢怠慢,连忙放下一块铁板栈道以便通行。
沈奉的马在栈道上停了停,正好可见拱洞下的闸门,问冯婞:“你们怎么出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