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嘉贵妃而言，以她跟皇后交锋数次的经验告诉她，既然躲不过、搞不赢，最好的方式就是坦白。

她安慰自己，这不叫怕，这叫理智。

反正人早晚都得学会理智。

冯婞也没有不问青红皂白逮着她就开整，而是道：“那贵妃说说看，这凤印怎么就到你手上了呢。”

嘉贵妃道：“本宫也是在搜查途中，有奴才来向本宫禀报，发现凤印就在本宫桌上，本宫这才匆忙返回，发现了此物。此事，本宫宫里上下奴才皆可作证。”

有太监说道：“皇后明鉴，奴才今早洒扫的时候尚且没有，真真是后来才发现的。”

摘桃道：“贵妃的奴才，当然是帮着贵妃说话。”

嘉贵妃冷笑道：“真要是本宫偷的，还没蠢到堂而皇之地放在寝宫的桌面上等着让人来发现。

“再说了，在皇后进宫之前，本宫代为执掌凤印、统领后宫，这凤印本宫又不是没摸过碰过，都不知用了多少回，又有什么可稀奇的。

“现在皇后当道，本宫要这凤印有何用，给自己招惹是非吗？栽赃陷害本宫之人恐怕脑子都被狗吃了，居然以为这样就能陷本宫于不义！”

妃嫔们又窃窃私语。

“我就说吧，嘉贵妃没有动机。”

“这也太低劣了。”

“王妃，你说是吧？”

宁姎：“……”

宁姎紧紧抓着拐杖，面容平静地道：“后宫的事，我不太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