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周正的脑子,现在也基本上能够判断谁是谁了。
之前之所以无法理解,完全是因为这种事绝无仅有,更何况还是发生在帝后身上。
虽然徐来没有把这事说得十分明白,但他心里边能明白了,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
酸不拉几、冷凌凌说话的通常就是他家皇上。
冯婞: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沈奉:“可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。”
冯婞:“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。”
沈奉:“……”
沈奉气得冷笑:“你不就是觉得早早与朕成婚,坏了你的大好姻缘!”
然后周正就见着自己主子开始发癫,时而冷笑时而怒骂。
平心而论,在这件事上他觉得皇上多少有点不讲道理了。
皇后又没指名道姓地说皇上拖累了她,怎么皇上非要往自己头上套?还把自己搞得这么的生气?
真不明白他在气什么。
周正想,是不是成了婚的男人,都会变得不可理喻?
天宝寺的布置安排暂告一段落,月底了,朝中李大人家中的小妾如期诞下孩儿,冯婞得去吃酒。
李大人当初在朝堂上就已放出了大话,这顿酒是非摆不可的;再加上朝中许多耳目正打听着呢,他家小妾前脚刚生,后脚同僚们就相继派人来道贺,顺便问一问吃酒是哪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