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冯婞在卧房里,折柳摘桃两个给她送来些白天在街上买的零嘴,进门时还往书房那边望了两眼。
折柳道:“皇后,我看见周正进书房去了,不知道他们又在密谋些什么。”
摘桃:“肯定是一些见不得光的阴谋,要不要我去听听?”
冯婞摆手阻止:“欸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,我们不要什么都管。”
折柳道:“近来一堆的事,可不是皇后一人在管。什么都由皇后出面,皇上这人倒好,心安理得地缩在皇后的壳子里躲懒。”
摘桃赞同道:“他像是来西北消遣度假的,皇后却为了大雍的朝廷思前想后、累死累活。”
冯婞:“有时候不能计较得这么多,只能计较得多少。多劳多得,我可不想他来抢我的活。”
折柳摘桃一脸恍然。
冯婞道:“这数万肥羊,数万良驹,数万银钱,可是一笔不小的财产,这个时候不积极还什么时候积极。”
于是三人坐下来,一边剥果子一边看本子。
沈奉在书房里看了一本平平无奇的兵书以后,又随意在书架上抽了本书来看。
没想到书皮包得还挺精致,书皮上写的是某某经纶策论,结果他打开一看,瞬间眼皮抽筋。
他连忙合上,深吸口气,再去换本。
接连换了好几本,不是某某经纶策论就是某某圣贤书,但打开一看,全是些小人画。
他终于明白为何狗皇后不爱学习却有这么多的书了。
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这里的书许多都包了书皮。
敢情是挂羊头卖狗肉!
沈奉黑着脸出了书房,回了卧房。
冯婞看了看他,道:“以往我从书房出来都是意犹未尽、心满意足,怎么你从书房出来却是这么闷闷不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