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靠这份录音，就能给对方不少麻烦。

“不过，你们真的有想过这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唐文的疑问让他回过神，不明白又是什么套路。

“约哈希姆先生，你一定发现我们的汉马S9虽然和宝马740有很多相像之处，但你们如果排查过供应链，就会发现汉马S9上所使用的所有零部件，并非来自于供应链，您认可吗？

换而言之，我们在没有得到宝马技术链支持的情况下，仅仅依靠国内的封闭供应链，就近乎完美的做到了740的性能和外观，并且售价只有你们的四分之一。”

“……”

约哈希姆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，后背隐隐有冷汗渗出。

唐文还在继续：“740应当代表了你们量产车的最高水平，我们能制造出S9，也能有对标5系、3系、1系。”

约哈希姆（汗如雨下）：

“你这是威胁。”

唐文不理会他：

“对你们幸运的是，之所以我们选择汉马S9是因为大部分步骤只能依靠人力完成，暂时还做不到大批量生产，但最多一年、两年？这个局面就会改变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要与宝马合资？”

“钱，当然是钱，相信你们也能看出汉马S9全部是在亏本售卖，如果合资生产宝马，不仅能为我们赚钱还能获得汉斯的工业技术。”

约哈希姆神色转冷：

“所以更方便你们剽窃了吗？”

“不，既然是自己的产业当然会错位竞争，比如飞跃汽车合资生产的都是高端车型，而汉马会自然避开去其他层市场，当然前提是你们必须转让技术，包括一些核心技术。”

“如果我们说不？”

“那就各凭本事。”

唐文双手托住后脑勺，仰头靠在椅子上和他对视。

气氛陷入僵持，双方都保持了长时间的沉默，然后依然是由唐文打破尴尬：

“如果你们愿意，盖金就向汉斯借贷10亿马克用于从宝马购买技术授权和组建合资工厂，当然合资公司我们要有对整个国内产品的决定以及定价权。”

约哈希姆瞪大眼睛：

“你找我们借钱买我们东西，还要自主权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