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只猞猁不知死活,头一低耳一竖,从背后绕到赵雨后腰,闪电窜起。
向阳刚要提醒,陈凡已经跨了一步,左手一把勾住赵雨衣领把他往前一拽。
枪托反手砸过去,“咚”的一声敲在猞猁额头,猞猁被敲得一歪,抖了抖耳朵,尾巴炸了毛,仍不肯退。
陈凡冷笑:“还硬气呢?”
枪口没抬,反倒顺势劈下,把枪托当棍使,瞄准它的前爪骨节位置用力一撬,“喀嚓”一声脆响,猞猁前爪软了半边,瘫倒在雪里。
“别恋战,提刀!”黑三叔一声,所有人换短刀。打枪容易惊动大东西,陈凡也知道。
猞猁这种畜生,遇到硬的、狡的才是真正的练兵。
第一个肩胛伤的挣扎着要爬起来,赵雨过去握短刀一个反手刺,刺在它下颚根部,整只猫一抖,就地没了声息。
另一只还在喘,向阳上去补了一刀,干净利落。
第三只被陈凡撬了前爪骨,怒气转弱,反倒用后爪挣命。
陈凡一脚踩住它尾根,刀往耳后板一个干脆的捅,血冒出来在雪里开花,热气“呼”地冒了两下,很快就冷。
一阵静,风又回来了,吹得耳朵生疼。
几个人站在雪地里喘着粗气,手心全被汗糊湿。
棒槌把帽子往后一摘,骂道:“娘的,这‘土豹子’真硬,快过山里那帮偷猎的。”
陈凡扫了一圈,确定没有其它动态,才把枪挂回肩,“耳枭子成对出没,下次照着三只算。”
说着,他抬了抬下巴,道。
“把这三只拖到树上去,用粗麻绳捆在树杈上,离地半丈,回去的时候再弄。”
“别埋雪地了,还是怕被狼叼走,得不偿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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