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与表妹的婚事,还有半个多月。
若是大婚半个月后,便查出身孕,就麻烦了。
想到这里,他有些不镇定了。
看着母亲,他张了张唇,想问些什么,最后又作罢了。
见儿子默不作声,魏氏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想。
她轻咳一声,叮嘱道:“阿湛,你与婉儿的婚事,只还有半个多月,你可莫要忘了,定要早点赶回来,别耽搁了。”
“我知道,不会耽搁。”陆湛点头应承道。
魏氏这才放下心来。
待她一走,陆湛松了口气,幸好母亲没看清楚床单的颜色,否则他与表妹下午做的事情,就瞒不住了。
不过现在还有一件更为紧要的事情。
思及此,陆湛快速将床单洗好,并晾了起来,然后出去了一趟。
回来时,他手里多了一个药包。
他在自己的院子里,起了一个炉子,亲自煎起了药。
脂府。
脂婉歇到用饭时,才起身。
精神虽然好了一些,但身子依旧酸疼得厉害。
不过兴许是下午时,体力消耗太多,所以胃口倒是挺好的,吃了两碗饭,并一碗汤。
用完饭后,下人便将饭菜撤了。
她揉了揉酸疼的腰,打算回屋再躺会儿,刚撩起珠帘,她便撞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。
闻到表哥身上熟悉的味道,她僵了下。
她没想过两人会那么快又见面。
她以为表哥傍晚走后,得半个月后才能再见到他了的……
想到二人下午才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,脂婉脸一红,有些不自在。
“你……怎么又来了?”她声音低低的,有些娇软发颤。
陆湛本来也有些不自在,这时听得表妹娇软中带了一点轻颤的嗓音,心间不由一荡,单手箍住表妹的腰,将她带进怀里,而后低头在她耳边,克制地问:“可是还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