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正脸上泛起一抹殷红,人如醉酒,闻言却是苦笑一声:“任兄武功卓绝,可当横绝古今,是我赵正败了!”
任韶扬扬眉一笑:“我不过是得了前人恩惠,赵兄自创剑法,未来大有可期。”
“承任兄吉言!”短短时间,赵正便收拾好心情,哈哈大笑一声,“既然大败亏输,我赵正自当信守承诺,只是任兄,魏进忠势力越发强横,我却不知能帮你阻拦多久。”
“无妨!”任韶扬眯起双眼,漫不经心而笑,“天高皇帝远,他却未必寻得到我!”
赵正笑道:“你还真有信心。”
任韶扬道:“我一直很有信心。”
赵正摇了摇头,回头看了眼湿漉漉的朱大典,一脸惊魂未定的张震,然后道:“既然如此,我就不多言了。山高路远,赵某就此别过!”
任韶扬抱拳道:“异日江湖再见,我请你喝酒。”
赵正哈哈一笑,又施了一礼,领着二人转身就走。
任韶扬站在原地伸了个懒腰,看了眼满池的残荷,摇了摇头:“这么美的景色,要只是喝喝酒吹吹牛,多好。”
任泼皮边感叹边叉着腰走出了花园,到正厅去找铁头,让他寻个郎中帮忙看看红袖。
铁头得知红袖昏迷,也是着急,便找了本地医术最高明的大夫过来。
只是等他们领着郎中急急忙忙地来到厢房之时。
看到的却是红袖捧着个冒尖的大海碗,正在大快朵颐。
海碗上,红烧肉颤巍巍,油润红亮,直把大夫都给看饿了。
定安站在一边,看着红袖吃得脸颊都是米粒,欲言又止。穆人清坐在一旁,正杵着脸,一脸憨笑地看着她。
那个郎中看着旋风筷子铲车嘴的小叫花,呆了呆,问道:“这,这就是你说的精神萎靡,身体虚弱?”
任韶扬神气倦怠,说道:“她,红烧肉她喜欢吃”
郎中大怒,以为任韶扬在诋毁他吃不起。
铁头连忙上前圆场,并承诺自有好酒好菜招待。
郎中不屑一笑,直言自己只为救死扶伤,岂是为了口腹之欲?
说完这话,却还是伸指过去,搭住红袖的脉搏。
小叫花眨巴着大眼睛,乖巧地任他施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