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间雅致的房间里，烛火摇曳，映着灵溪和灵月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庞，却难掩眉宇间的惴惴不安。

灵溪手指绞着衣角，率先打破沉默，声音带着几分试探：“姐姐，问你个问题。现在大小姐把我们赐给少爷，是不是……晚上也要侍寝啊？”

灵月抬起眼帘，眸中闪过一丝复杂，轻轻点了点头：“以前大小姐说过，我们要好好伺候少爷，自然是包括暖被窝的。”

“那今晚怎么办？”灵溪追问，语气里带着点莫名的紧张和期待。

“谁先去伺候少爷？是姐姐你先，还是我先？或者……我们一起去？”

灵月嗔了她一眼，伸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胳膊：“你这小妮子，才刚见到少爷，就春心荡漾了？”

灵溪也不害羞，反而挺了挺胸脯，脸上带着坦率的红晕：“是啊，难道你没有吗？我觉得少爷长得超级帅，我喜欢！”

灵溪第一眼看到白云海的时候，就心生好感，白云海实在太帅气了，风度翩翩，温润如玉，玉树临风，英俊潇洒。而且看起来，没什么架子，看上去就好相处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小姐在身边的缘故。

这样夫君，的确是人中龙凤，自己姐妹俩跟了他，也不吃亏。

灵月闻言沉默了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袖口的花纹。

大小姐对她们姐妹有救命之恩，多年来悉心培育，她们早已将大小姐的话刻在心上，知道自己早晚要托付给这位少爷。可真到了这一刻，要把身子交给一个才见一面的陌生男子，哪怕从小就被告知这是归宿，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别扭。

她对于这位素未谋面的少爷，也不说排斥，看起来剑眉星目，英气逼人。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，都惹人注目。

所以，他身边女人，应该不少吧？起码不会缺女人。

她轻声道：“大小姐待我们恩重如山，我们理当听话。只是……”

她顿了顿，声音低了下去：“万一以后少爷待我们不好，整天欺负我们，该怎么办？”

灵溪脸上的雀跃也淡了几分，挠了挠头：“应该不会吧？少爷看起来不像坏人啊。而且大小姐那么疼他，肯定教得很好。”

话虽如此，她心里也没底，毕竟人心隔肚皮。

房间里又安静下来，只有烛火偶尔发出“噼啪”的轻响。

灵溪看了看灵月紧绷的侧脸，忽然笑道：“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。咱们俩修为也不低，真要是他敢欺负我们，大不了……大不了我们就跑回大小姐身边告状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