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、保持纯净:纯净的水在没有杂质和凝结核的情况下,即使温度低于0℃也可能不结冰,形成过冷水。但过冷水状态不稳定,轻微的扰动或加入杂质就可能使其迅速结冰。
4、控制降温速率:缓慢且均匀的降温方式有助于避免水结冰。快速降温会使水分子迅速失去能量而形成冰晶,而缓慢降温能让水分子有更多时间调整排列,可能使水在低于0℃时仍保持液态。不过,这通常需要精确的温度控制设备。
其三,是凝心堂秘术。
哇,这个厉害了,这是一种季秋从未接触过的建筑秘术!
所谓建筑秘术,从大类别上划分,其实也属于是龙器秘术。
只是常规的龙器秘术,是武器或某种物品,但建筑秘术却是建造一个龙器建筑!
龙器建筑中同样蕴含龙气秘术,且能够产生不可思议的作用。
比如这个凝心堂建造完成后,其内部蕴含的龙气秘术,便是凝心。
这个龙气秘术可以提升人的专注力,用来学习方面,可谓非常合适。
而凝心堂,其实就是学堂。
这个秘术来自羊氏邬堡。
羊氏与鲍氏不同,羊氏是儒学世家,世代出文官,儒学人才层出不穷。
历史上从汉末到魏晋南北朝,泰山羊氏涌现了诸多人才。
如羊续、羊祜、羊琇、羊侃、羊孚、羊欣、羊深、羊固……这些人才能走上高位并不完全是因为出身和家世,其自身才能也是很重要的组成部分。
而他们能够拥有优秀的才能,与羊氏拥有凝心堂,恐怕是脱不了关系的。
而对季秋来说,凝心堂秘术的出现,同样是一个重大利好。
因为随着他完成了对泰山郡的掌控,接下来要开启的就是建设泰山郡了。
而建设泰山郡,什么最重要?
当然是人才!
不仅需要高端人才、顶级人才,更需要大量的中级人才、基础人才!
若能建造大量凝心堂,就能迅速培养出大量基础人才,这将让季秋的实力,实现突飞猛进的增长。
同时,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。
从长远角度考虑,持续不断地投资教育领域,培养人才,同样是提升势力综合实力的不二法门。
只不过与凝心堂这种建筑秘术的效果成正比,它的建造难度和建造要求同样很高。
羊氏乃是泰山三大世家之一,但集中全族之力,也只建造了一座最低等级的凝心堂。
这难度和要求也就可想而知了。
季秋只是随便撇了一眼凝心堂的建造资源列表,便知道短期内想要建造大量凝心堂,基本上属于是天方夜谭。
这就是一块暂时让你看得见,但是摸不着的肥肉,还在天边挂着呢!
其四,勾阵秘术。
来自臧氏邬堡,与方阵秘术一样,同为兵家八阵之一。
所谓兵家八阵,便是八种应用范围最广,也最为基础的军阵秘术。
包括方阵、圆阵、矢阵、雁阵、玄阵、勾阵等。
其中勾阵的作用是,提升步兵的灵活性和行动速度。
刚好与擅长山地战的泰山兵相匹配。
泰山三大世家中,羊氏是儒学世家,鲍氏是将门世家,臧氏也偏向于将门,但却及不上鲍氏。
要比鲍氏低一头。
但从历史成就来看,臧氏家主臧霸的历史地位和军事才能,却是远远高于鲍氏家主鲍信。
所以从臧氏邬堡中抄出勾阵秘术,倒也不足为奇了。
再次是资源收获。
这个既包括查抄三大世家得来的资源,也包括泰山郡各县城内府库、粮库、武库中的资源。
所有常规资源折合现代货币,总共有十个亿。
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收益了。
最后就是百姓收获了。
嗯,不错,季秋麾下首次有了百姓这个类别。
同时,他将后营也归进了百姓行列。
然后将这个百姓大类,分成了受控百姓和非控百姓两个类别。
所谓受控百姓,便是从肉体和精神两个方面被他控制,直接向他提供龙气的百姓。
而非控百姓,便是不受他的控制,不想他提供龙气的百姓。
泰山郡的在册人口总数,在永和五年,是8929户,437317人。
其后略有升降,但在黄巾之乱爆发前,总体还是维持在四十万人左右。
黄巾之乱给泰山郡的人口数量制造成重大伤害,让泰山郡直接失去了超过四分之一的人口总数。
所以目前泰山郡的在册人口数量,已经不到三十万了。
而这三十万在册人口中的受控百姓,大概是十万人。
非控百姓的数量,则要超过二十万。
十万百姓为季秋提供的平均龙气比例,为0.3%,也就是3000点。
这让季秋体内,龙气总量超过了4000点。
加上泰山太守正印中的1400点龙气,可动用龙气总数,达到了5400点以上!
盘点好损失和收获后,这泰山之战就算正式落下帷幕了。
此时天色已暗,季秋起身走向寝室。
寝室内,暗淡的烛光映着暮色,将少女鬓边的珍珠步摇染成蜜色。
她跪坐在金丝楠木雕花床边,垂落的袖梢拂过冰裂纹瓷枕,指尖绞着蜀锦裙裾,连裙上绣的并蒂莲都被揉得变了形。
少女生得极美,眉如远黛,不施青黛却自含烟水。
眼若秋水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,如蝶翼敛于春潭。
肌肤白得近乎透明,在廊下透来的月光里泛着珍珠母贝的柔光。
偏偏双颊烧得通红,从耳垂漫到脖颈,连锁骨处那颗朱砂痣都洇得朦胧。
她咬着下唇,露出一点贝齿,唇上的丹蔻却早已被啃得斑驳,露出底下淡粉的甲床。
身上的罗裙是新制的蝉翼纱,月白色底料上用金线绣着缠枝葡萄,袖口和领口镶着三寸宽的织金锦边,每道纹路里都嵌着细小的珍珠,随着呼吸轻轻颤动。
腰间系着九鸾金带,带扣是整块羊脂玉雕成的鸳鸯,颈间戴着一串东珠项圈,最小的珠子都有指节大,沉甸甸地压着锁骨,衬得她越发单薄。
唯有腕上的绿玉镯是旧物,暗纹里凝着一抹青,像是从深潭里捞起的月色,在金粉银朱中显得格外清寂。
季秋走到少女面前,平静的注视着少女,淡淡问道:“你是谁,为何在这?”
“蔡,蔡,蔡贞姬,是,是,是魏将军安排我来给使君侍寝……”蔡贞姬结结巴巴的说道。
季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,原来是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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