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上其曾官拜幽州刺史,拥有卓越的军事才能。
建安年间,他在袁绍麾下率军大败公孙瓒,并以少胜多击退乌桓骑兵。
建安二十四年,他识破关羽北伐的虚实,向曹操献上“联吴抗蜀”之策,对三国鼎立格局产生重要影响。
整个汉末时期的乐安孙氏,孙历算是最璀璨的人物了。
不过此时的孙历,显然还没有改变他父亲决定的能力和威望。
孙氏家主摇头道:“黄巾本就是流寇,他们抢到了足够吃一段时间的粮食,就会沉寂一段时间。
而等到粮食吃完了,自然就会重新出来抢夺粮食!
这没什么稀奇的。
至于他们为什么围困寿光城,那就更简答了。
必然是因为北海国内,已经别他们肆虐的一塌糊涂,根本找不到吃的了。
所以才会想着来祸害我们乐安郡!
因此,我们更不能让他们攻破寿光县,进入到乐安郡了。
必须将他们全歼,最低也要把他们逐出乐安郡才行!”
“可是……”孙历还想要继续劝说。
但孙氏家主已经不给他这个机会了,断然说道:“好了,军情如火,不容耽搁,你既不愿救援寿光县,那就留在孙氏邬堡中,防守邬堡吧!”
随后孙氏家主留下孙历防守孙氏邬堡,自己带着三万天驱军出了孙氏邬堡,直奔寿光城。
……
寿光官道。
如一条银灰色的绸带,笔直地铺展在广袤的齐鲁大地上。
官道由青石板与夯土层层垒筑而成,平整宽阔,可并行八驾马车。
历经岁月打磨的石板泛着温润的光泽,缝隙间偶尔钻出几株嫩绿的野草,为坚硬的路面添了几分生机。
道路两侧是一望无际的旷野,遍野的麦苗随风起伏,似绿色的波浪漫向天际。
官道穿行其中,仿若被翡翠簇拥的玉带。
季秋站在远处,遥望着这条官道,轻笑道:“志才呀,自古伏击皆是选在险要之处。
你却偏偏反其道行之,选了这宽阔笔直,两侧一览无余的寿光官道,作为伏击地点。
还真是出人预料啊。”
“主公谬赞了,属下这也是没有办法。
乐安郡本就是平原地带,没有几处适合伏击的险要地带。
而那孙氏家主不是无谋之辈,虽是领兵驰援寿光县,但却绝不会走险要小道。
所以,便是属下想在险要之处伏击他,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
勉强为之,只怕反而会被那孙氏家主识破虚实,误了主公大事!
与其如此,还不如反其道而行之,就在这寿光官道上伏击天驱军!
一来,此处乃是官道,且视野宽阔,一览无余,基本不会有人选在此处伏击。
所以那田氏家主途径此地,必然会放松警惕。
二来,天驱军虽强,但却是步兵,而我军此次伏击,狼骑营和铁骑营全部参战。
以骑兵打步兵,这种旷野地形,反而是最合适的!”戏忠解释道。
季秋哈哈笑道:“兵者,诡道也。
本就无一定之规,而是要因地制宜,选择最合适的战略战术!
我看志才用兵之法,却是真的孙子兵法之精要,这兵圣传承,合该与你有缘才对!”
“倘若真能一观兵圣传承,那属下当真是死而无怨了!”戏忠面露憧憬之色,说道。
兵圣孙武,华夏大地上流传千古的兵家圣人。
他的传承,但凡是通晓军略之辈,谁不想看看?
季秋再次大笑道:“好,待我拿到兵圣传承,必定满足志才的愿望!”
两人谈笑中,远处的寿光官道上,已经走来了一支威武雄壮的大军。
三万孙氏天驱军如黑色洪流般漫过寿光官道,整齐的步伐将青石板踏得震颤不已。
队伍最前方,是一杆高达三丈的玄铁旗杆。
漆黑的旗面上,以赤金丝线绣就的“孙”字雄浑大气,在阳光下流转着耀眼的光芒,随着猎猎风声翻卷,似有一股无形威压扑面而来。
这支全由步兵组成的精锐之师,身着玄色锁子甲,甲片间嵌着暗金龙纹,胸口醒目的孙氏家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猩红的盔缨随着他们的步伐有节奏地晃动,仿佛跃动的火焰,为肃穆的军容添上一抹凌厉。
他们手持丈二长枪,枪杆由精钢与檀木混合打造,枪头寒光闪烁,泛着幽蓝的冷芒,锋利程度足以轻易穿透重甲;
腰间悬挂的环首刀,刀身呈优美的弧形,刀柄缠着防滑鹿皮,刀刃上细密的血槽昭示着它的凶悍。
部分士兵还背着改良后的强弩,弩机在日光下泛着金属的冷冽光泽,彰显着其强大的杀伤力。
行进间,三万将士暗合孙武阵图,每一个动作都整齐划一,如同一人。
方阵与战阵随心转换,盾牌相扣时如铜墙铁壁,长枪突刺时似群蛇出洞。
队伍的行进轨迹暗藏玄机,看似简单的行走,实则暗含八卦方位的变化,每一步都精准无比。
他们的呼吸与步伐同步,脚步声汇聚成震耳欲聋的轰鸣,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。
官道两侧的旷野在这支钢铁之师的映衬下,都显得格外渺小起来。
“嘶,这便是当年兵圣仗之横扫天下的天驱军?果然是有独到之处!”戏忠遥望天驱军,不由倒吸一口冷气,低声惊叹道。
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。
同为兵家高手,戏忠只是遥望天驱军的行军气势,便能感受到天驱军的不凡。
据说,因为九州结界的缘故,如今的天驱军,不仅当年天驱军的一成实力。
真不知当年的天驱军,又能强大到何等地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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