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雪扶着柳母到了堂屋,见饭菜已经上桌。
便看向了柳父。
还没等她问出口,柳父便开了口:“别看我,我除了会熬粥,切咸菜,其他的还真不行。”
那不是他,自然就是傅延承了。
就见傅延承端着一盆二米饭进了门:“这厨艺看着就精进了,什么时候学的?”
傅延承还有些不好意思,只不过他小麦色的肤色看不出来:“前段时间没事了就去炊事班帮忙,自然也学到了不少。”
哪是学到不少,那是非要学人家的拿手菜,被他磨的实在没办法,再加上他的糖衣炮弹,自然是倾囊相授了。
只不过学是学了,但还没有太多的实践机会,不过一看就是用了心的,品相还算不错,至于味道闻着是香,不过还得尝了才知道。
柳母招呼侄女道:“杜鹃,来,坐这里。”
看她坐下,又看向了傅延承:“延承,今天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傅延承笑着把手上的一盆饭放到桌子上:“光是学了,但没做过几次,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