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谁会愿意自己的妈被叫神经病,如果不是在文歌舒面前,江曜東的拳头早就挥到了耿星恒脸上。
江曜東冷着脸,他不屑地看了耿星恒一眼以后又把目光聚焦在了文歌舒的脸上。
“我留下来照顾你好不好,你现在生病了,你需要我的。”
江曜東挺卑微的就。
没想到文歌舒直接无情拒绝了,“这里是医院,而你不是医生,你连基本医学常识都不会,你留下来除了给我添堵没有任何作用。”
江曜東知道文歌舒这会在气头上,所以这种不好听的话他自动屏蔽了。
“我可以学,我是你的丈夫不是吗?”
“…”
“目前还不是,关键我现在并不想看见你,我说过,解决你妈我们才有谈的余地。”
耿星恒见状趁机说:“是啊,回去解决你妈吧,乖儿子。”
江曜東给了耿星恒一个眼神,很可怕,但他并没有退缩。
江曜東还是被文歌舒赶出来了,很狼狈,放下所有自尊,甚至背上不孝罪名,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。
不过江曜東认了,他去买了一些吃的,再回到病房,这回文歌舒直接把那些东西摔在地上。
“我说了我现在并不想见你,你真的听不懂吗?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非常烦,我儿子的事还没有过去,我现在只要想到你妈的行为,再想到你是她儿子我就不淡定。”
“所以,江曜東,可不可滚,可不可以消失?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出现!”
文歌舒吼的歇斯底里,江曜東怔住,他自尊心被伤了吗?当然是。
江曜東狼狈地走了。
耿星恒倒是看出点什么了。
他坐在病床旁边,刚坐下就听到文歌舒说:“你也走。”
耿星恒摇头:“我不走,我狗皮膏药,但你现在生病我不和你说那些情啊爱啊的东西,我觉得你刚才有点用力过猛了,就算你想推开江曜東也不该表演痕迹这么重吧?”
“…”
文歌舒不说话,耿星恒又说:“其实我知道你后来和江曜東相爱了,你们还去了结婚旅行,我当然相信你们是相爱的,如果不是他妈,你们现在早就领证了对吧。”
耿星恒就像个在世诸葛亮,他分析文歌舒和江曜東的时候头头是道,哎,也木有办法,谁叫他放不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