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这群男人们而言,她不过就是个能让他们满足而又能提供情绪价值的工具。
可田家良至今还是管郝美丽的,来市里时,田家良都是在她这里过夜,他也没嫌弃她跟过葛军,跟过徐淮存。
这些她都告诉过田家良,来兴致时,这男人会一次又一次让她描述,她跟葛军和徐淮存在床上的细节。
郝美丽自己都分不清楚她和田家良之间算什么。
今天徐淮存突然出现在郝美丽家里时,她还是大吃了一惊,以为这个男人会来她家偷腥。
自从这个男人把她送给田家良后,他就没有再碰过她,在这一点上面,不知道是他有洁癖呢,还是害怕田家良。
直到徐淮存把田家良的意思告诉郝美丽时,她多多少少对田家良是心存感激的,至少是葛军要出事时,这个男人想到了她,也在关心她。
在郝美丽和徐淮存在家里被干警双双带上车时,她和徐淮存用目光在交流,意思就是他和田家良的事要咬住,再咬住。
至于葛军,把握的尺寸就在郝美丽手中了。
郝美丽避开第五婵的目光后,重重地冷“哼”了一声后,不说话,从她被带进审讯室的这一刻,她就保持着沉默。
郝美丽相信田家良会管她的,葛军的事情要是抗不住时,她就撂,把一切推到葛军身上,但是不到万不得已,她一个字都不会说。
第五婵也清楚郝美丽不是那般容易开口的,她在等张学广这边的情况,只要有实质性的证据,她就不怕这个女人不开口。
曹金安这头也在突击审讯华岩勤,这货东扯西拉,大谈革命就是请客送礼的歪理邪说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
曹金安忍无可忍,打断了这货的侃侃而谈。
曹金安故意冷落了华岩勤一个晚上,这一个晚上没有任何人理华岩勤,把这货憋坏了,现在可不大说特说。
可话多就是祸。
华岩勤在大书特书要钱时,他如何一次次把自己喝到吐血的描述之中,曹金安突然问道:“是在郝美丽的厨留香里请客喝酒的吗?”
“你婆娘知道吗?要不要我把你婆娘请来听听,你在厨留香喝了多少酒?郝美丽又是如何照顾你的?”
华岩勤脱口应道:“郝美丽又不是我的女人。”
“她是谁的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