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说李成就是廖成?他可是大成公司的老板,身家几千亿,和廖成没有任何关系好吗?”
赵奕彤满脸的震撼和不敢置信。
那些关于廖成在狱中的探视记录、减刑报告、甚至心理评估报告,都是她亲手审核过的。
“监狱的那个廖成是替身门弟子,廖成花了二十亿的一次交易而已。廖成在十年前就想好了退路,所以有了李成这个身份……他和替身门捆绑很深。
当时他落网的时候,他以为我是井下三郎,才托付我钥匙……结果他得逞了,成功转移了廖成的财富——五千多亿的文物。”
我轻声解释。
“两家公司名字刚好是倒过来念,都养歌舞团,美女年薪几百万……的确有点像同一人的手笔!”赵奕彤突然按住太阳穴,“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廖成当年明明是商界楷模,捐了十几个希望小学……”
“可能是无穷无尽的欲望吧。”
我也为廖成惋惜。
聪明才智完全用错了地方。
赵奕彤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:“好厉害的廖成……很恐怖的恶魔,真的难缠,把我们警方耍得团团转。
不过,邪不胜正,他的覆灭不远了,只要我找到证据,就是他的死期。”
我们在沙发上相对而坐,台灯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赵奕彤用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,发出规律的轻响,像是在梳理混乱的思绪。
“得尽快找到证据。”她突然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“没有证据,根本动不了他。”
接下来的半个月,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