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阿宝的儿子刘虎最是嚣张,他狠狠拍着红木桌面,震得茶杯都跳了跳,粗声粗气地叫嚣:“就是!我姐嫁给你哥,我们刘家就是你半个靠山,给点股份怎么了?小气巴拉的,难怪李成死得早!”
“三成?”我端起刘芊芊刚递来的茶,杯沿还留着她的指温,轻轻吹了吹浮沫,茶香混着她身上的栀子味漫过来,倒也清爽,“刘先生怕是忘了,李成的矿脉,本就是他自己砸钱出人探矿拉关系弄到手的,你刘家不过是在旁边敲敲边鼓,没出什么力。现在想空手套白狼?”
刘阿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像暴雨前的乌云,雪茄从嘴角滑落到衣襟上,烫出个黑窟窿他也没察觉。
“你找死!”他猛地拍案而起,军靴在地板上踏出沉闷的响,身后的汉子们也跟着站起来,手按在腰间的武器上,气氛瞬间像拉满的弓弦,一触即发。
“坐下。”我淡淡开口,指尖在他即将按到枪柄的手上轻轻一点。
“砰!”
一声闷响,刘阿宝像被无形的巨手按住,竟“噗通”一声重重坐回椅子上,红木椅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,仿佛要断裂一般。
他的脸涨得通红,像煮熟的虾子,眼里满是惊怒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响,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你敢动手?”他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。
“找死!”
他身后的大汉也个个满脸怒容,似乎马上就要拔枪。
我身后的阿娇忽然往前半步。
一股磅礴的尸气瞬间弥漫开来,像寒流突袭,客厅里的温度骤降,顶灯的钨丝“滋啦”一声烧断,玻璃罩炸开,碎片溅落在地,发出清脆的碎裂声。
阿娇缓缓摘下面具,露出那张跨越五千年的绝美容颜——眉如远山含黛,眼似秋水横波,肌肤白得像长白山的初雪,却透着玉石般的莹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