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丹田中的真气如决堤的洪水般蜂拥而出,化作一道道白色的气流,快速汇入真气湖泊,激起一圈圈涟漪。
他瘫在地上,像条离水的鱼,四肢抽搐着,眼神空洞得只剩下绝望。
所有的旖旎幻想、所有的野心壮志,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,像被踩烂的玻璃。
“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的石奴。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给我解原石去,若敢有丝毫懈怠,那我就把你剁碎喂狗。”
说着,我捏住他的下巴,指尖一挑,取走了他后槽牙里藏着的用来自杀的毒药假牙,这是替身门弟子的标配,免得被抓后泄露秘密。
现在我的原石堆积如山,仅仅井下三郎和安浩渺两个石奴哪里够?正好添个新劳力,可不能让他自杀了!
铃木拓真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哀鸣,泪水混着血水淌在地上,在光洁的玉石地面上晕开丑陋的痕迹,像幅扭曲的画。
我拎着他的衣领,一闪便到了正在埋头解石的井下三郎和安浩渺面前,将他扔在地上:“给你们增加了一名人手。”
“铃木?你也被抓来了?”井下三郎手里的砂轮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满脸的不敢置信。
“井下三郎?”铃木拓真也目瞪口呆,瞳孔骤缩——连替代张扬的计划都已经失败了?
但门派竟然一无所知?
我没理会他们的震惊,施展易容三十六变,易容成了铃木的模样,眉峰的弧度、嘴角的痣、甚至连眼神里的急切与贪婪都模仿得惟妙惟肖。
走出财戒时,浴室的水声正好停了。
久美子裹着条黑色真丝浴巾走出来。
浴巾堪堪遮住大腿根,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。
露出的肌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,带着水汽的莹润,水珠顺着发梢滴落,在锁骨处汇成小小的水洼,又顺着脖颈滑向浴巾深处,留下一道惊心动魄的水痕,像蜿蜒的小溪。
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,发梢的水汽氤氲了眉眼,比平日里的妩媚更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,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美人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