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还是先晋升吧。”克莱恩准备把帕朵喵放在地上。

“等等，把她放在桌子上吧。”赛尔瑞斯推来两杯魔药，“还有她的‘机器’魔药。”

克莱恩记得，“机器”是怪物的后续途径。

他略微有些狐疑的看着赛尔瑞斯：“你怎么知道她成为怪物了？”

没有足够信息的前提下，即便是占卜也不应该占卜的出来才对。

而这个魔药是提前准备好的，证明他肯定不是在帕朵进来后才看出来的。

“她的怪物魔药是你派人送来的？”克莱恩将帕朵喵放在了桌子上。

“不，这只是命运的选择。”赛尔瑞斯回答。“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？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。”

两个杯子一高一矮看的出来，高的是克莱恩的矮的是帕朵的。

克莱恩举起自己的杯子：“那你有没有魔术师的魔药？”

“很遗憾，并没有。”赛尔瑞斯用手指将杯子推到桌上的帕朵喵面前，“事实上，这个，也是我的巧合之间得到的。又是巧合，命运，真的很喜欢帕朵不是吗？”

“有点惊悚了。”克莱恩抛起硬币做了个占卜，而后一仰头，直接将“奇谭怪医”魔药咽下。

停顿几秒，他砸吧了一下嘴：“我感觉好像没有什么影响。”

“是吗？”赛尔瑞斯指了指克莱恩身后的镜子。

克莱恩回头看去，忍不住呲了呲牙。

现在他面容完全扭曲在一起，脸上时不时有五官长出，又逐渐消失。脑袋像是橡皮泥一样不断变化这形状。

“哦。”克莱恩摊了摊手，“如果不给镜子，我根本察觉不出来。挺神奇的。”

说话间，他的脸上出现了一圈眼睛，围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脸。

“医者不自医嘛，”赛尔瑞斯提醒，“收敛灵性，要不然在你成为无面人之前你可能得要一直保持这个样子了。”

“啊，那还是算了吧。”克莱恩闭上了脸上的一圈眼睛，尝试通过冥想的方式收束灵性。

很快，他的脑袋和五官逐渐恢复正常。

重新睁开眼，看向桌子上的帕朵喵。

帕朵喵面前的魔药已经没有了，但是她本身似乎没有什么变化。

“你有什么感觉吗？”克莱恩关心道。

“没有，我感觉我消化了快三分之一了。”帕朵喵震荡空气，发出人声，“其实理论上来说，记忆体，应该也算是一种机器。”

“又是提前扮演啊。”克莱恩略感羡慕。

“等人齐吧。”赛尔瑞斯在桌前坐下，将一碟拍黄瓜推到克莱恩面前。

凉菜？太好了是中餐我们有救了！

克莱恩也没客气什么，坐下来就开吃。

嚼嚼嚼。

“克莱恩，你很讨厌阿蒙吗？”

“嗯。”嚼嚼嚼。

“这样啊，那你这会有什么安排吗？比如怎样尝试晋升魔术师？”

“暂时还……”嚼嚼嚼，“还没有。”

“哦……那你……”

嚼嚼嚼。

“你踏马能不能先别吃了？”

克莱恩停止进食，抬头看着赛尔瑞斯。

一秒，两秒。

三秒后，克莱恩嘴动了两下。

嚼嚼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