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乡下，午饭后，市委副书记要午睡。

“你有五分钟的时候跟市委副书记见面，但是不要乱说话。想问什么提前想好，不要让我难堪。”牛局长吩咐道。

杨羽很清楚，伴君如伴虎，市委副书记，那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了。

几分钟后，市委副书记的秘书出来，示意了下两人。

牛局长和杨羽马上就过去了。

“书记要午休，你们只有五分钟的时间，五分钟后就出来。明白吗？”秘书吩咐道。

“明白明白，不打扰书记休息。”牛局长看了看杨羽，也不知道他要见书记是为了什么。

杨羽和牛局长进去后，杨羽看见市委副书记正坐在沙发上，喝着白开水，很镇定，气场也很大。

牛局长马上问了好，还寒暄了两句，论职称，他和副书记差别不大，但是论官和权利，还是差距挺大的。牛局长然后才介绍了一下杨羽，示意了他一下。

“副书记，我想问你几个问题。”杨羽却丝毫不怕这个副书记，自己什么人没见过，虽然省委书记那种级别的没沟通过，但是市委的领导，他还是能hold住的。

被如此生硬的语气一问，牛局长都替他着急，怎么用这种语气问呢？牛局长皱着眉头，狠狠的白了杨羽一眼，还扯了扯他的衣襟。

“你问。”副书记的心情似乎可以，并没有生气。